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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呢！”
白也桢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了，嗫嚅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扁着嘴畏畏缩缩的站着，佝偻着背和胸像是不大能站好的样子。头发被那群不良少年薅了两把，现在乱糟糟的，还有一点刘海因为汗黏在额头上，细细软软的贴着额角的弧度弯着，蔓延到眼镜边边上。
“笑死了，看他那样儿”
“你缩什么缩，给我站直了！”
为首的那个黑皮男孩大声的要求，嘴角挂起一点坏笑，伸出手臂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满意的看到那个乖乖的胆小的好学生白也桢打着哆嗦站直了一下，又软软的把自己缩回秦蜃的影子里。
“真他妈没意思你这人，跟你说两句……”
白也桢的镜框一下子被打掉了，那个报废的眼镜擦着他的鼻梁边掉在地上，让他秀气的鼻子上面多了两道红痕。
眼睛里一下子蓄满了水，白也桢很想哭，抱着书躲也不是捡眼镜也不是，勾着身子一颤一颤的，让眼泪把他的白衬衫上浸出两个小点。
那两个桃花眼的双生兄弟噗嗤一下笑出来了，他们皮肤很白，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是上等人，笑起来的样子也透露着一股奢靡气息，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不堪入耳。
“好学生，跟老师也是这么哭的吧？哭的可怜兮兮的然后解开裤子，让他摸摸你的屁股摸摸你的鸡巴，贴上去说老师给我一个满分吧？”
身后的大笑一下子爆发了，连“上等人”队列里一向不笑的季沉鸣都笑出来了，很促狭的笑，不知道是笑白也桢的狼狈样子还是笑林池林经远的损人话。
白也桢骤然噎住了，小声的抽着鼻子连哭都不敢哭，委屈巴巴的蹲下去要把眼镜捡起来——他高度近视，没有眼镜就更没有安全感，等下天晚了要连家都回不去。
“捡你妈捡捡捡，真是。”
暴脾气的黑皮少年一下子把那个眼镜踢的更远了，脚尖移到白也桢放在地上的手边，掂量了一下，不轻不重的把脚放上去碾了碾。他动作自然的好像只是鞋子上沾了脏东西，放在地毯上把脏东西蹭掉而已。
白也桢的力气没有收住，追着眼镜一下子往前面扑过去，又圆又翘的屁股把裤子绷的紧紧的，有一点点要撕裂开来的预兆。
那几个二世祖一下子都注意到了那个圆圆的翘翘的小屁股，秦蜃离他最近，有些没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挺不要脸啊好学生。勒成这样还要穿到学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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